米歇尔·埃伯利斯 · 卡尔·安德烈 · 乌里·阿兰 · 马修·巴尼 ·

阿尔瓦罗·巴林顿 · 怪物·切特温德 · 亚历克斯·达·科特 ·

约翰·柯林 · 香农·埃伯纳 · 乌尔斯·费舍尔 · 乔纳森·霍罗威茨 ·

吉姆·兰比 · 希拉里·劳埃德 · 莎拉·卢卡斯 · 乔纳森·林登·切斯 ·

维多利亚·莫顿 · 劳拉·欧文斯 · 西蒙·皮尔顿 · 伊莉莎白·佩顿 ·

乌戈·罗迪纳 · 威廉·萨斯纳尔 · 帕洛玛·瓦尔加·薇兹 ·

TJ 威尔科克斯 · 乔丹·沃尔夫森 · 安德烈·奇特尔

赛迪HQ画廊欣然呈现展览“叠奏”。展览围绕重复和差异,汇集广泛的艺术家,以模块化雕塑、系列绘画和数字复制品的形式,探讨了序列、系列性和复制的概念,以强调存在于重复行为之中的潜能。

展览阐释了重复如何生成同等多样性和同一性的方式。序列作为一种概念性的模式,体现在米歇尔·埃伯利斯的版画《黑与白》(B&W, 2014)的网格里,网格由算法衍生,其中的具象意象被“加密”成一系列黑白的镶嵌画。印在醋酸透明胶片的照片依附在作品表面,仿佛是事后的追加,抑或是随机的窜改,刺破并串起了抽象的一致性。在整个展陈中,变化性和相似性在或并行或对立的状态中运作。希拉里·劳埃德的《月亮》(Moon, 2011)整理了从不同角度和时间拍摄的多个月亮图像,创作出一幅由众多发光的圆圈组成的镶嵌画,这个整体的版式在横跨两块不同的屏幕时实现自我复制。在莎拉·卢卡斯的自拍肖像《红色天空Gha》(Red Sky Gha, 2018)中,艺术家本人是视觉画面和视觉修正的主题。类似弗朗西斯·培根的三联画中重复和变形的身体,她猛然的变向时而在焦点之中,时而在焦点之外,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展览中的众多作品探索了部分与整体之间以任何顺序存在的关系。怪物·切特温德的《蝙蝠歌剧》(Bat Opera)绘画以蝙蝠为主题,这种动物被设想在多个电影般的巴洛克式场景中,且总以微缩的比例出现。正如在每一幅画中,卑微的生物都被纳入一个史诗的框架,每一幅画都被累积成一个歌剧般的整体。在亚历克斯·达·科特的全新拼图雕塑里,花盆和刀的标志将系列性的“流行”气质带入一个更为感性和俏皮的语域。在劳拉·欧文斯的画中,带有阴影效果的图标符号使用重复和变化的相互作用来突出数字和手势之间的关系,这些经计算机处理的记号逐渐消散在白色的背景之中。

展览还探讨了一种理念,即雕塑的单元是一种建立节奏和秩序,或打破那些结构的手段。在吉姆·兰比的“减声速器”(Sonic Reducer)系列中,混凝土块与唱片脊拼贴在一起,极简主义重复的假象被每个雕塑似乎以倾斜的角度沉入地表的方式所颠覆。

展览中的作品以各种方式强调了艺术序列的规律性通常如何携带一种与之相反的冲动,一种无序、异常,或不可重复之感。在乌里·阿兰的新画中,序列提供了得以一瞥离散的心理状态或情绪的可能性。在他的“世界上最快的男孩”(The Fastest Boy In The World)系列中,手势的油画颜料覆盖并抹去了表层下的构图,摇摆于自动主义和一种脆弱的设计之间。这两个双生的元素亦可见于维多利亚·莫顿的画布之上,其中色彩和手势的重复呈现出一种近乎音乐剧的质感,有着时断时续的韵律。在他处,并列放置着几幅同一人的图像,例如伊丽莎白·佩顿的两幅成对的单版画《乔治》(George,2021),或TJ 威尔科克斯来自2017年的三幅杰瑞·霍尔的头像照 (被放大并背光显示,暗示现代翻版的“玛丽莲·梦露”),表明了人物主题在观者眼中一分一秒的变化。